“山炮!”老板则戳在最后面,耸耸肩,数着宰完冤大头赚来的钞票。
……
丫头发现自己的方针有错误,这个档口就不该跟他闹别扭,纯属往外推呢。而且他那驴脾气真要一上来,谁拽也不好使。
尤其是吃午饭时,她看着男朋友和别的男人推杯换盏,你侬我侬的,此种挫败感就愈发强烈。
夜,自宅。
新买的那两条大锦鲤正游得欢快,红红的映着绿水草和白石头,煞是漂亮。
俩人刚从爸妈家返回,常例的吃了顿团圆饭,褚青还给小舅子塞了个红包,算是新年礼物。钱不多,心意足够,老辈人就看中这些。
“哎,那鱼你也起个名吧?”卧室里,范小爷洗好了脸,啪啪的拍着各类护肤品,开口道。
褚青当然没真的跟她生气,无聊逗闷子罢了,笑道:“早想好了,就叫双喜。”
“猪啊你,你分得清哪条是双,哪条是喜么?”她一呆。
“不是单叫的,它们俩加一块,统称双喜。”
丫头咧了咧嘴角,说心里话,有时候吧,真想拿鞋底子抽丫的,长的啥脑褶子!不过叫什么无所谓了,她嘻嘻笑道:“那咱们家就有五口了,以后都和和美美的。”
“是四口。”
褚青从后面抱住她,闻着淡淡的皮肤清味,道:“媳妇儿,咱俩先和和美美一下呗。”
“干嘛,心里愧疚,补偿我?”
“咋叫补偿呢,新年新气象么。”
“滚!哪有那么多好事啊,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拉倒,我还得顺着!”她丝毫不给好脸。
“媳妇儿……”
他哼哼唧唧的开始犯贱,还拉着长音。
“噫!”
范小爷抖了抖身子,连忙摆手道:“去去,沙发睡去,先罚过了再说别的!”
“你真忍心啊?”他可怜巴巴的瞅着。
“忍心!我怎么不忍心!”
她撇过头,故意不看他的眼睛。
“……”
褚青盯了她半响,见始终无果,只得放弃。自己从柜子里拿了被子和枕头,然后抱成一团,慢慢吞吞的走到门口。
“我真过去了?”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去去!别烦我!”
范小爷继续拍着护肤品,瞧都没瞧。
于是乎,他只得跑到了客厅沙发,熟练的把被子一放,半边铺,半边盖,然后一躺。也不晓得几点了,反正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褚青仿佛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是个从未见过的新奇世界,到处充满着诱人的味道。
他独自在路上走,走了好久好久,却没看到一个人。
没有方向,没有生命,只是大片大片的风景。于是他又接着走,好像过了一天,两天,又好像过了一年,两年,走的差点忘了自己是谁。
终于,在前面看到了一个人影,瘦瘦高高的,还有些熟悉。
“哎,你,你……”
他心中欢喜,撒开腿就去跑过去。
那人却不理不答,自顾自的转身,他便连忙去追。又追了好久好久,好像过了一天,两天,又好像过了一年,两年。
总算越来越近,眼看要看清那人的长相,忽然“噗”的一声,竟像气泡般破了,转眼就消失在空气中。
“喂!”
褚青猛然惊醒,不自觉的喊出一个名字。这才发现是梦,伸手一摸,已是满脑袋的汗。
“你丫就是欠揍!”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就听屋里蹭蹭的跑出一个人。就见范小爷操着那个雪白的羽绒枕头,扑过来就是一顿猛砸,打得他后背砰砰的闷响。
“做梦你还不老实!没救了你!”她巴拉巴拉的骂道。
“疯了你?”
褚青至今都没搞明白啥情况,只当她又犯病,还挺委屈,无缘无故的挨家暴。所幸经验够够的,麻溜跳起身,光着脚满屋子乱跑。
丫头也赤着脚,在后面满屋子乱追,大枕头被甩得裂开条口子,里面的鸭毛鹅毛扑啦啦到处飞舞,雪落缤纷。
“说!你只爱我一个!”她边追边威逼。
“我只爱你一个!”这货忒没节操的顿时投降。
“一辈子!”
“一辈子!”
“不许爱别的女人!”
“不许爱别的女人!”
“男的也不行!”
“男的也……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