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张让就吃那一套。
“呵——”
魏满可谓是精疲力尽,一无所成的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小树林回来,还弄了一身的土,白换了花哨一些的紫金冠,压根儿找到张让。
复又冷笑一声,自言自语说:“瞧他那殷勤劲儿。”
魏满进了营帐,又看到了夏元允,脸色不悦的说:“看到张让不曾?”
夏元允挠了挠后脑勺,说:“哦哦,看到了啊。”
魏满依旧冷着脸。说:“在何处?”
夏元允见兄长表情不愉,便小心谨慎地说:“与……华旉先生,在制药的营舍……”切磋医术。
夏元允感觉自己没说错什么话,但话还没说完,兄长那一张丰神俊朗的俊美容貌,已经拉成了马脸。
贼长……
魏满一句话不说,糟心的很,又是华旉!
便转身往专门为张让搭建的制药营帐而去。
“哗啦!!”一声,狠狠掀开帐帘子,似想给张让和华旉一个下马威。
结果张让和华旉并不在营中,倒是看到了另外两个人。
张奉一把推开吕布,吕布一个没注意,“嘭!”一声,直接跌坐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魏满眯着眼睛,低头看着摔在地上,一脸黑的吕布,又看了看满脸通红能滴血的张奉。
张奉赶紧说:“不……不知主公想要一些什么药材?”
魏满说:“无需药材,你义父现在何处?”
张奉回话说:“义父与华旉先生出去了。”
“出去了?”
魏满更是不悦,华旉华旉,又是华旉,为何张让一下午都和华旉腻在一起,就不觉腻歪么?
魏满阴沉的说:“去了何处?”
张奉说:“这……卑职不知。”
这下子好了,谁也不知张让和华旉去了哪里,一直过了晚膳时间,还是不见人影儿。
魏满气得晚膳只是匆匆扒拉了两口,根本什么也食不下,像是困兽一般,又如同转磨的驴子,气急败坏。
魏满最后坐不住了,便直接去了张让营舍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