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
“疼疼疼!”
“轻些儿,轻些儿……”
魏满连喊了好几声,喊得吕布与张奉都不敢进去,便站在帐外面等一会子,待张让为魏满换好了药,二人再进去。
吕布这般站着,便听到魏满又是一阵做作的大喊,喊得吕布甚是尴尬不已,心想不过一些小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若是叫人听了岂不笑话?
不过转眼便看到张奉流露出担心的目光。
吕布心中暗自冥想,难不成……张奉比较吃这一套?
吕布正自想着,便听到魏满的声音说:“嘶……真的甚疼。”
张让的声音说:“主公忍耐一下,让轻一些儿。”
魏满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狡黠与不怀好意,说:“我看这样罢,你亲亲我,便不疼了,如何?”
吕布一听,甚是不耻,这一瞬间,就连张奉也明白了主公无耻的意图,原方才那些痛呼都是虚假的?
张让的声音说:“当真?让竟闻所未闻,真有镇痛功效?”
魏满理直气壮的声音说:“自然!你闻所未闻,乃是你孤陋寡闻!不信你便亲亲我。”
吕布冷笑一声,心中不屑,信你才有鬼。
结果还不等吕布想完,便听张让的声音说:“好。”
好?!
一向面瘫脸的吕布,登时都傻了眼,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何止是吕布,张奉也同样如此。
吕布听到张让坦然的一声好,那声音轻飘飘的,又乖又巧,甚是听话一般。
听得吕布不由扼腕,若是张奉也能像他义父这般“好骗”,乖巧又顺从,那该有多好?
吕布想着,不由盯着张奉看了两眼。
张奉只觉一股幽幽的目光扎在自己身上,奇怪的厉害。
随即营帐中便无有声息,似乎寂静了下来,但吕布耳聪目明,仔细一听,那更是大为嫉妒眼红。
里面如何使没了声息,只是声息变得微弱起来,正在做亲密之事,想来魏满也真是春风得意了。
一方面做的盟主,一方面又哄骗了“美人”。
吕布还未眼红彻底,突听帐子里爆发出魏满“啊!!”的一声大喊。
这一声大喊不似之前那般做作,似真的痛呼,而且还是未有准备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