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杨樾那叫一个气,怪不得听起来怪怪的,虞子源本就是阴阳怪气,越说越是难听。
杨樾甩开虞子源,说:“我欢喜心仪谁就心仪谁,我欢喜插足谁就插足谁,用的着你管?!”
杨樾气的不轻,站起来便走,虞子源躺在校场的地上,也没起来,突然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面颊,低声说:“我到底在说什么……”
林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有些疲惫,魏满不知怎么的,突然发疯起来。
林让睁开眼睛,便看到黑漆漆的营帐中,魏满瞪着老虎一样的眼目,眼神“噌噌”的发着光,锃亮锃亮的盯着自己,仿佛探照灯一样。
林让沙哑的说:“魏公怎么没睡?”
魏满说:“孤要仔仔细细的看看你。”
林让说:“怎么,魏公还没看够?”
魏满笑着说:“怎么可能看得够,那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魏满花言巧语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但林让就不害怕了,冷漠的嗓音说:“让亦是如此。”
魏满呼吸一窒,眼神有些发暗,但是心疼林让,林让有些疲惫,不日还要出征,需叫他好好歇息才是。
魏满搂着林让,一副“撒娇”的模样,说:“林让,你带着孤一起去剿匪罢,孤会乖乖听话,绝对不捣乱。”
“不行。”
林让一口回绝,根本不用思考。
魏满:“……”自己撒娇的方式不对?
林让十分冷淡的说:“如今正是对阵陈仲路的重要时刻,魏公不能离开军营,再说,不是已经有杨公帮忙助阵了么?”
“就是因为有杨樾那小子!”
魏满一提起杨樾,心里就有气。
林让却迷茫的说:“杨公?”
魏满使劲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说:“林让,你怎么如此迟钝?杨樾那小子显然对你图谋不轨,你与他单独出征,孤怎么可能放心?”
林让一听,奇怪的说:“杨公何时对让图谋不轨?”
在林让眼里,杨樾的确对他图谋不轨过,不过也是第一次见面那会儿,当时林让还是大宦官,杨樾对林让动手动脚,结果被魏满折断了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