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荆酒酒后面想了又想才添上去的,万一这个浊无不喜欢他呢?谁知道千年前的白遇淮是怎么想的呢?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就不好了。
「我是你的酒酒」
浊无怔了片刻,几个小纸人画的歪歪扭扭的字,牢牢印入了他的神识之中。
他本能地扭头去看那小邪物干什么去了,没见着荆酒酒的动作,倒是先见到了他玉石铺就的地面上,一个又一个墨点。
那全是小纸人留下的脚印。
浊无:“……”
从来没有东西,敢在他的洞府之中如此放肆!
荆酒酒等了半天,等不到浊无的反应。
莫不是视力不太好?
荆酒酒不高兴地捶了下“缸”,这才又慢吞吞地往回走。难为他往大酒坛子旁边跑,想给他暗示了。跑这么长一段路,累死纸人了!腿都要劈叉了!
浊无就眼看着小纸人又给他踩出了一行墨点。
不仅如此。
小纸人还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竹榻边,顺着开始往上爬。
浊无在后面刚施了个术法,让地面回归一片洁净,等转过头,就见小纸人把床也给踩黑了。
浊无这下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跳。
他缓步走到床榻边,俯身正要重新将小纸人拎起来,小纸人却翘了翘脚:“你看。”
荆酒酒的脚软趴趴地折下去了。
明显是因为被墨水打湿浸透了,才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浊无:“……”
荆酒酒:“怎么办?”
荆酒酒:“你能给我吹干吗?”
荆酒酒:“唉。”
他轻叹着气,再卖力地抬抬脚,往浊无的衣服上蹭一蹭。
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