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 / 2)

一受封疆 殿前欢 1790 字 15天前

剑气无形却有声。嗡嗡声中,向四周扩散,青芒夺华天地,罂粟花瓣微动,大一片花的花瓣无声落坠下,空中一分为二,干净利落。

圃园里依旧无风。

“即使不祥也不可弃。”落音收敛目光,转眸凝视韩焉:“这是我师门信物,不弃石的主人,就是不祥剑的主人。我师傅将石给你,剑却送还给我,就是遗命,要我至死效忠。”

“所以……”韩焉莞尔。

落音走回韩焉跟前,单膝落地,左手持剑,锐尖插地。“师命不可违,我愿意效力于你。即便不祥也不轻言舍弃。”

韩焉微笑搀起他,“为表双方的诚意,你再去洛阳,为我拿下诈死在逃的韩朗吧。”

洛阳。

紫藤花开,溶溶花香。

是夜,韩朗想看戏,举家同行。

临行前,华贵感到不适,流云不放心,所以这一对,同留在宅子,看家护院。

流年自然走到台前,终于得到机会,顶回护卫的位置。

韩朗一上马车,就笑对华容道,“傻子都看出你家华贵是在装病,用心险恶。”

华容收扇,手动回答,“也只有你王爷家的流云眼神不佳,或者是视而不见。”

种种迹象只表明一点,华贵有计划地想反受为攻,流云可能当真着急,全然不知。

车轮动,马蹄慢蹋街上石板,脖铃声音清脆。

车里两人默契,相视一笑,难得今朝好心好肺,都没想横加去破坏。

府里的华贵果然闷头倒在床上,明里是睡觉,暗地摩拳擦掌,手心出汗,一次多过一次,守株待兔的人,也能心跳如鼓猛敲。

门开,流云进屋,送来熬好汤药,正想开口,华贵已经坐起了身,拉着流云的袖子。

“我没病。”嗓门自动关上三分之二,可声音听着还是不小。

流云错愕间放下药碗,伸手上前探华贵的额头,奇道,“现在是正常了,刚才的确热得厉害。”

华贵深呼吸,一把抱住流云,猛拉上床,扑身压下,目光炯炯,十分地龙马精神。

流云终于掀起嘴角一笑,“没事就好。”

“我……我想你。”华贵耳根发烫,今晚他一定要攻。

话声未落地,流云霍然收笑,瞳仁收缩,手扣华贵肩头拉他俯下,护住他周身翻转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