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在床上撒下余晖,白灏睿意识渐渐清醒,帮随着全身的痛。
他的巨大还在自己的□□中,强忍着浑身的不适,渐渐退出来,白色的液体,从后面涌出,而这一夜被过度使用的□□,却怎么也收不住。
白灏睿苦笑,自己真是活该,这算报复吗?顾不上打颤的双腿,他只想快点逃离这里,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就穿好衣服出去了。
不一会儿,看到莘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原来那天自己看到的是假的,是莘儿在骗他,药是莘儿下的,她骗自己说他是被一位白衣公子掳来的,而那天晚上自己只遇到了一个叫秋易睿的人,就让濯一去查,没想到竟查到秋易睿就是白灏睿,算计自己家族灭族的人。直觉是他给自己下的药,对他的恨更深了。
想到这些,他对白灏睿竟有些歉意,当然,只是一些。
白灏睿回到自己房间,简单的帮自己清理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身体和尊严只是偿还罪孽的第一步。
“我那天有些奇怪,睿从来都不是会迟到的人,我到了他房间才知道,发生了那种事,连着三天他都烧的人事不知。可你还记得你再一次见到他,你对他做了什么吗?”姬乐安质问道。
“我……”镜像已变,到了三天后。
“啪”刚刚走进来的白灏睿还没搞清楚,就被濯煜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濯煜在调查道秋易睿就是白灏睿之后,其实还想调查一下,可听完莘儿说的话后就没有疑问了。
他被濯煜拽到了僻静无人处,经过三天的高烧,他身子虚软,根本没有挣开他的力气。
濯煜扯着白灏睿的领子,白灏睿只能勉强握住濯煜的手,后背抵住墙站在。
“秋易睿……呵呵,白灏睿你可以呀!你当我是傻的吗?”说着手上的力气加大。白灏睿险些窒息,不由握紧了他的手。
“你算计我,能不能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你给我下药就算了,莘儿只是个无辜的女子,你怎么下得了手。”
白灏睿听着很迷惑,拼命地挣扎,艰难的说出“我……我,没有……没有给你下药。”
“还敢狡辩。”濯煜愤怒的低吼,用力把白灏睿甩到了一边。
“咳咳……咳”还没等他喘口气,濯煜又把他拽起来,面抵墙,手摸到了他的下身,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
“不,不要。”像是知道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白灏睿拼命的挣扎,第一次的记忆简直就是噩梦,况且后面的伤发了炎,才刚刚好一点。
可是他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
“你不是给我下药么,我没有你那么下作的东西,不过可以让你体验一下莘儿的痛苦。”
“不要,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啊。”白灏睿正解释,濯煜已经不想给他机会。
濯煜把手指没有一点润滑的捅了进去,□□的触感完全不像第一次的紧致干涩,而是灼热又柔软,原来已经被人上过了,不禁有些愤怒,不仅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狠狠的按压每一处褶皱,充满恶意的话也不由自主的说出口“原来白泽一族的族长是喜欢被人上的□□□□,你混到这个位置怕是就是跟别人上床上来的吧!”
白灏睿已经被那横冲直撞的手指逼迫的疼的发疯,原本撕裂的伤口刚刚长好又被再次撕裂。白灏睿牙关紧咬,尽量不发出声音,双手被抓住压在后面,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可耳边偏偏传来那么恶毒的话,泪水不由的落下,他没办法解释,他根本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那天晚上的人是他,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万一即使说出来,他也不信呢?他委屈却又无法言说,这算报复吗?
原来献出身体和尊严只是偿还罪孽的第一步。
他伸出了手指,没在继续,随着牵制的消失,白灏睿虚软的跌到在地上。
“这样的身体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我嫌脏,就不碰了,这笔账我们慢慢算。”说完就走了,连看都没在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