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九也不恼,将人拖上/床榻,拉过被子来盖住:“当时不知道我的娇娇这么娇,早知道,就是你不愿意,我也一定把你打晕了扛走。”
裴折吹风吹得手脚冰凉,金陵九暗自调动内力,将自己的手暖热,然后握着他的手,帮他暖手。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靠在一起。经过幽州一役,这种安静的相处,对他们而言,都显得弥足珍贵。
裴折深吸一口气,闻着熟悉的梅花冷香:“以前手凉的是你,现在倒转过来了,让你给我暖手。”
金陵九推开他的手,在掌心中挠了挠:“谁让你照顾不好自己,我不给你暖,还有谁给你暖?”
裴折轻轻哼了声:“多的是想给我暖的。”
金陵九轻轻笑了下,如沐春风般温声道:“我看谁敢,我断了他的手。”
裴折:“……”
这人自暴露之后,愈发不在乎了,什么话都敢在他面前说。
盖着被子,还有人工暖炉,裴折很快暖和过来,推了推环着自己的人:“行了,不冷了。”
金陵九拖长了调子:“哦,用完就丢,不冷了就过河拆桥。”
裴折一噎,冷笑:“你怎么不说我是卸磨杀驴?”
金陵九一脸窘迫:“探花郎的嘴太厉害了,我可说不过。”
裴折又要挤兑他,突然被掰过下巴,金陵九凑过来,眼底尽是笑意:“说不过,就只能剑走偏锋,亲一亲了。”
裴折:“……”
小别胜新婚,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好半天才停下。
裴折呼吸微乱,躺靠在床榻上:“不知羞!”
金陵九笑了:“我亲自己的夫君,有什么可羞的?”
裴折握住他探进自己衣襟里的手,咬牙切齿:“既然叫我夫君,你总得有个夫人的模样,乖乖躺好,别动手动脚,不然小心我休了你!”
“休我?”金陵九挑了挑眉,“可以,正好休了,我来娶你一次,让你名正言顺的做新娘子。”
裴折哑口无言,又被按住亲了一通,衣襟扒开大半,被揉得出了汗,才让作乱的人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