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反应过来,更加亲密的事,不就是脱光了亲亲抱抱,和现在似乎没什么区别。
楼折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在意,勾了勾唇:“是泡得差不多了,可以做更亲密的事了。”
泡了这么一会儿,整个人都泡软了,抱起来软乎乎的,特别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
楼折翡压着姜白又亲了一会儿,才带人离开温泉,上了岸。
在暖炉和法阵的作用下,感觉不到一点冷,楼折翡拿来嫁衣,将姜白整个包住,推搡着到软榻旁边。
姜白皱皱眉头,不无可惜道:“都弄湿了。”
这嫁衣是紧急赶制出来的,但并不廉价,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细细绣出来的,衬得人眉目明熠。
楼折翡很轻地笑了下:“湿了才好看。”
姜白:“……?”
楼折翡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个小木盒,搁在软榻上:“阿白最乖了,别乱动,知道吗?”
姜白不明所以,手撑着软榻,回头看他:“不是要做更亲密的事吗?”
“没错,是要做更亲密的事。”楼折翡打开盒子,揩了一块凝固的黄白色膏体,“阿白想和我天下第一亲密吗?”
姜白下意识点头:“想,但我们不是已经结契了吗?”
结契了,生死不离,就是彼此最亲密的存在。
楼折翡冲他暧昧地眨了眨眼:“那只是名义上的亲密,还有实际上的亲密。”
姜白懵了:“实际上的……亲密?”
楼折翡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都交给我就好。”
软榻旁摆了好几盏灯,烛焰将四周照得很亮,好似一场绮丽的旧梦。
楼折翡亲了亲微滞的小傻子,从后面拥住他,指尖勾起嫁衣下摆:“合该阿白穿嫁衣的,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
姜白满脸不赞同:“你穿的好看。”
楼折翡轻轻笑了声,没搭话。
他一只手就能捏住姜白的两只手腕,以往总是要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时至今日,才能以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姿态,将人抱进自己怀里。
药膏是之前准备的,活血化瘀,很适合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