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张了张嘴,埋头进他怀里,气弱道:“不怎么着。”
楼折翡紧了紧胳膊:“小孔雀怎么把自己藏起来了,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姜白脑海中冒出与之相关的淫/词浪语,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应了声。
夭寿了,强势的楼折翡太帅了,他心跳加快,完全扛不住。
落地点是摘星楼。
故地重游,两人心里颇为感慨。
姜白还惦记着之前的事,不满地嘀咕:“走那么快,还没好好收拾那个碎嘴的人呢,他骂你侍妾,就该割了他的舌头。”
楼折翡往软榻上一靠:“放心,刚刚走的时候,我已经弄死他了。”
姜白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楼折翡朝他伸出手:“过来。”
将人抱到怀里后,楼折翡笑了下,道:“我睚眦必报,他辱骂我,我自然要让他付出代价,他的一条命,勉强可以抵‘侍妾’两个字。”
姜白在楼折翡的事情上从不含糊,愤愤道:“没错!绝对不能放过他!”
楼折翡失笑:“好像真把你带坏了,怎么办?”
“什么?”
“没什么,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拥有了作为雾气时的记忆,姜白对摘星楼并不陌生:“不错,怎么了?”
楼折翡眨眨眼睛:“既然不错,那我来履行一下侍妾的义务,如何?”
姜白:“……?”
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楼折翡就是这样的人,自己一口一个“侍妾”叫得欢,却不允许别人说这种字眼。
有些称呼,放在道侣之间,是情趣。
楼折翡拐着姜白来到软榻上,摸出铃铛,系在人手腕上:“还是戴着好看,以后不摘了,好不好?”
上辈子在摘星楼住了很久,楼折翡老早就想把姜白拐过来做些亲密的事了。
姜白惊异于他说来就来的兴致,推拒无果,戴上了铃铛:“我们不赶紧离开这里吗?”
楼折翡勾住他的腰带,随口道:“着什么急,外头又没什么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