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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并不想听后面的话。

对于绵绵,白沉快忍不下去了。

原本控制住的情绪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发酵。

从下午与刘雪阳的互动,到后来车上轻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与白若楠的相谈甚欢……这些更像是顾青轮的本能,他像一阵风,只会短暂地停留。

他痛恨顾青轮对感情的随便,更痛恨自己居然差点沉溺。

白沉掐着绵绵的手指在颈侧动脉上滑动,他靠到绵绵耳侧,满是哂意:“我也是你的游戏?”

绵绵抓着白沉结实的小臂,果然有的人看起来瘦,像是平时不吃东西,可一旦行动起来能要人命。

绵绵想摇头,但脖子被桎梏住,他无法动弹。

“——不、是!”绵绵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

本来今晚就想告白的,纯粹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被美色冲昏头了。

白沉看了绵绵一会儿,渐渐松开桎梏。

他此时一手掐人,另一只手撑在餐桌上,整个人像一只蓄势已久的狮子,满是张狂与狠厉。

见所有人都看向他们,白沉沉淀了情绪,也不再抓着人。

白家人正因为亲子鉴定吵得不可开交,白若楠已经从景家这里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掉落悬崖双双坠亡的事故,很有可能也是被做过手脚的。

警方当年就查到,在出事故前,景小姐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白檀的,但能找到的证据都是间接的。与原白氏夫妇被害案一样,缺乏关键证据,这起案子最后在明面上以意外事故结案,实际上警方从来没放弃过调查。

有了景家小姐的事故,加上白景拿出来的亲子鉴定,已经足够让白檀百口莫辩。

他承认了他们四个孩子与他没有血缘,却不愿承认其他事。

白檀重重叹了一口气:“我爱你们母亲,对你们也视如己出,之所以一直没说,只是不希望你们失去美好的童年。”打感情牌,是白檀的强项。

大约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白景几人憋屈得脸都涨红了。

就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一道巨响打破僵局,接着他们就看到顾青轮被白沉抡到餐桌上的画面。

这变故前后不过十几秒,还没等看清,白沉已经放开了身下人。

绵绵好像水里捞上来的鱼,大口地呼吸,他的脖子上有一圈淡淡的掐痕。

看得出来白沉动了真火气。

白沉整理了下自己微乱的衣领,将绵绵扶了起来。

大拇指扫过绵绵敏感的掐痕,问:“痛吗?”

绵绵立刻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