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或坐或立六个年轻男人,他们就是彭格列初代的六位守护者。
油画的最下方,没有标注画家的名字,而是用花体字写了一行意大利文——
e'nostraoracisasull'anello
指环上铭刻着我们的光阴。
已经熟练掌握意大利语的沢田纲吉在心中慢慢将这段文字翻译过来,他的目光落在彭格列初代目giottovongo的身上。
giottovongo,离开彭格列后到远东之地隐居,改名为沢田家康,是沢田纲吉血缘上的曾曾曾爷爷。
半分钟后,沢田纲吉移开目光。
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无论是跟他老爸还是他。
曾曾曾爷爷长得真帅气,呜。
鹿惊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沢田纲吉,很像啊。
当然,五官上,沢田纲吉这个混了许多代已经很日本人的小家伙跟油画上那个彻头彻尾的意大利人并不太相似,但是,他家阿纲大概没有看过自己点燃死气之火后的模样。
当橙色的大空之炎在沢田纲吉的额头上燃烧,晕染出相同的金橙色眼眸的时候,他的气质与油画上的彭格列初代至少有七分相似,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
神奇的遗传。
鹿惊由衷感慨。
而此时,已经回过神的沢田纲吉连忙开口:“抱歉,是我走神了。”
“没关系。”柯约戴·奴贾的笑容里多了几分骄傲和理解,温声道:“任何看到初代目的人,都会为他的风采所折。”
哪怕那只是一幅油画。
恨不能去到三百年前,亲眼见证彭格列初代首领的风采。
短暂的插曲之后,鹿惊和沢田纲吉在彭格列本部大厅中见到了九代目首领。
沢田纲吉愣了一下,这个老人,他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