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茫处在意识朦胧的迷茫中，对二爷爷的话甚是不解。

“徐茫！”

“今早有不少人给我打电话，对我表示祝贺，然后对我旁敲侧击了一番，想要和我们复大一起搞超导领域的研究，我还在纳闷发生了什么，结果是你小子。”二爷爷笑得很开心：“不错不错，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徐茫：囧

哈？

好像是昨天下午发的论文吧？

这就公布了？

等等，

欧洲约翰牛好像比我们慢七小时，当时发邮件过去，正好是他们的工作时间。

“二爷爷？”

“是不是关于石墨烯的超导？”徐茫好奇地问道。

“对！”

“你现在不得了，科院不少的领导，科研部的领导，不少人来询问情况，”二爷爷说道：“可惜……你的年龄不够，否则以你现在的成绩，也是一级教授的级别。”

“哦……”

“这次石墨烯是一次意外中的意外，无意之间发现了某一篇论文，大多数工作都是在这篇论文下完成的。”徐茫老实回答道：“没有前人的基础，很难有我现在的功劳。”

“不错！”

“徐茫……你真的成……”二爷爷话说到一半，结果听到了一女子的声音。

“啊！”

“你个白痴，压到我头发了！”杨小曼喊了一声。

顿然，

通话中寂静一片。

徐茫那个尴尬，轻咳一声说道：“那什么……再见！”

啪！

徐茫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