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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自己去那城东上清宫后桃花洞,却是个有趣的地方,那里面的女子一个个都是女扮男装,逢人不叫大爷却叫淫贼。

那地方桃树成林,风景却是极佳,他笑着拉着我赏花,清风徐来,桃花瓣瓣飞落,想必只有汉人的地方才有这美景。

自己一时高兴,摸出随身的玉箫吹了一管,却引来无数人围观,居然有人恬着脸上来问自己度夜资几何,他上去便给那家伙脸上一拳,接着拉了自己便跑。

说来也好笑,自己一身武功,却莫名其妙跟着他跑,跑了好远,他这才气喘吁吁停下,头上还沾着几瓣桃花,却笑得阳光灿烂。

那天,我和他四处玩耍,晚间又坐着画舫在汴河上游玩,看着城内万家灯火,说了许多笑话,喝了许多酒。

夜里,我和他抵足而眠,他酒喝多了,面红耳赤扯着我叫我小天天(小甜甜?),接着便来扯我的衾裤,我也不知为何,居然扯他不过,便被他搂在了怀中。

“桃花洞那些女子,可一个也不及你。”他嘴巴里面喷着酒气在我耳边说话,迷迷糊糊之中,下面一痛,也不知什么抵进了身体里面,他从身后搂着我,说着甜言蜜语,轻轻耸动。

那滋味感觉极怪,先痛,后麻,接着又痒不可耐,自己羞红了脸蛋,咬着被子凭他玩弄,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第二天,自己不知怎生和他面对,便说要南下,他却恬着脸紧紧扯着自己,“好端端的,怎么说撇开就撇开了,你怎舍得?”说着又搂着自己要那般。

……

拓跋天回忆以前,想起以前甜蜜,再想想现在,突然怒不可抑,“好端端的,怎么说撇开就撇开了,你怎舍得?你说,你说呀!”说着双手掐着保罗脖子使劲摇晃,“你说你懂我的,可你一点都不懂我,你一点都不懂我啊!”

保罗被他摇得要断气,心中大骂八王爷做的好事,旁边香香看情郎被掐得眼珠子翻白,吓得起身使劲去扯,“天叔,天叔,你饶了他,饶了他啊!”

这时候这位天下十四杰之一的阴阳法王,倒似泼妇一般,喘气不已连声大骂,保罗伤势虽重,脑子可没坏掉,顿时便想:这厮别是走火入魔了罢!

他突然勉力挣开拓跋天拉扯,大声骂道:“放屁,你这小娘子倒怪,整天让别人懂你,你懂人家么?”

拓跋天自以为是八王爷的女人,被他这一声小娘子却是叫回了魂,“你说什么?”

保罗爷捂着腹部,弯腰喘气不已,“我说你懂不懂八王爷啊?他一个汉人王爷,你却是党项人,难道让他娶你做王妃不成?”他小心翼翼说话,唯恐刺激到对方,眼下自己被他偷袭一掌,若自己逃跑还能跑掉,可小星刚生了女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既然你以为自己是老丈人的女人,我便顺着你话说就是。

拓跋天被他说的一呆,这时候保罗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女人啊,整天要男人懂你们,你们懂不懂男人呢?你有没有站在他的角度给他想一想?他的难处你知道么?便只知道抢天哭地骂人家负心……”

拓跋天却是被他说开了窍,喃喃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他是有继承权的皇子,战战兢兢做人,一个不小心便要人头落地,什么事情都要听从皇室的安排……难道?真是我错了?”

shit,老丈人跟他关系不是一般的腻歪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居然也对他说?保罗对太祖太宗皇帝那档子事情也是晓得一点儿的,当下大惊,真是一点儿都没想到,大宋朝忠臣阵营第一靠山,贤明闻达天下的八贤王背后居然也龌龊黑暗得紧。

自然,这时候保罗是要顺着话说的,也不管旁边米香香目瞪口呆,“着啊!你是党项人,还是……还是……那个什么,你让他如何自处?他自然是要老老实实娶一个王妃,生个孩子,做他的王爷,你总不能让他抛弃王位跟你走罢?就算他肯,你的家族能接受么?”

他越说越来劲,顺着瞎话往下编,“要我说,还是你不对,他最困难的时候你跑了,还给他冠一个负心人的帽子,你是天下十四杰啊,怎不帮帮他?真是短视,怪不得说妇人头发长见识短,照我说,是你对不起他,你不是说舍不得他么,给他做二奶……”

他一想,二奶这个词估计拓跋天不懂。顿时换了一个词,“给他做外房姬妾,他有什么难处便帮他,他为难的时候便聆听他的衷肠,他郁闷的时候便给他煮茶吹箫,谁刻薄他了,你夜里换一身夜行衣去杀了对方就是……如果你这么做了,眼下你们岂不是比夫妻还要亲密?岂不是甜甜美美,怎会如现在这样?瞧你现在这模样,整个一骂大街的泼妇,依我看啊,你没资格谈什么情啊爱的,因为你不懂,不懂啊!”

“如果你现在补救,应该还来得及,我那老泰山,面硬心软,况且他身边当真缺一个武功高的贴心人,眼下大宋朝老太后不是个东西,官家又年轻,唉!八王爷他难啊!可恨我武功不是什么天下十四杰,再说了,满床儿女不如半床夫妻,何况女婿才半个儿子……”

他一顿瞎掰,米香香目瞪口呆,拓跋天脸色一忽儿青一忽儿紫愣在当场,却是只听见保罗喘气。

良久,拓跋天突然身形一动,接着,院内传来数声惨呼,却是他把院内听见说话的什么婢女稳婆尽数杀了个干净,看得保罗心头毛骨悚然,这厮下手狠辣得紧啊!到底是封建王朝的江湖人,杀个把人眉头都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