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一群坑货!”
……
“敢扒光我老伴儿的毛?啊呀呀呀……看我不削你们!”
“老头子,不是我主动脱的衣服,他们拔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
……
“哈哈哈,孙子们,我早就说过,你们别每天五迷三道的胡扯,多修炼才是真理。现在吃瘪了吧?活该!”
“啊!”
“咳咳……那个,我刚刚啥也没说啊……”
……
除了说话声,就是乱七八糟的打斗声音,乒乒乓乓的,怎么听都不像是有人挂肉的声音。
不过孙福山却是死活都不敢出去看情况了,就缩在被窝里,裹成个球似的,瑟瑟发抖。
直到第二天,天亮了,房门被潘研撞开,被子被潘研扯开,才敢睁开眼睛看看情况。
发现天亮了,孙福山当场就哭了:“我想下山了……”
潘研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听了孙福山的解释,潘研看向跟来的小荣,以及站在门口的李成军。
三人对望一眼,都觉得这事儿蹊跷。
于是三人再次来到了下屋门口,打开大门,往里面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下屋地上,满地的黄毛!
抬头一看,只见棚顶上大大小小的挂了足足上百只大老鼠!
“这么多老鼠?离火那家伙昨天晚上是抓了老鼠窝么?”潘研捂着嘴惊呼道。
小荣道:“这老鼠也太大了吧?那只都快一米来长了!”
天亮了,光线好了,李成军自然看的清楚了,结果这一看,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咽了口唾沫回头喊到:“离火!离火!你给我过来!”
此时此刻,江离躺在炕上根本不愿意起床。
虽然东北有火炕,也有火炉子,但是冬天就是冬天。屋子里靠火炕取暖虽然暖和,但是一晚上没人烧火的情况下,早上屋子里还是有些冷的。
尤其是这种老宅子,到了早上,眉毛、胡子上结霜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