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睿闲时还是让秀儿拿着自己的方子,泡了一些疗治跌打损伤和腰肌劳损之类的药酒备用。府中凡是有谁有了此类伤痛,便可以外用了。
秀儿应了一声,抱着一坛药酒去了武惠妃的卧房。其实,这卧房严格说起来应该是萧睿和李宜的卧房。武惠妃直接就住在了李宜的卧房里,将萧睿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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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的饮食虽然比不上宫里的精致和品类繁杂,但胜在口味清新,在萧睿和李宜等女的陪同下,一边说着家常一边品尝,武惠妃自觉这顿饭吃得也别有风味。
正餐过后是各种甜点和时令的果品,最后还有一道清茶。
虽然萧睿很是讨厌这种繁琐的饮食规矩,但面对自己高贵的丈母娘,也不得不耐着性子陪了一个多时辰。
一切都完事,武惠妃这才与李宜回到卧房,准备让侍女给自己用药酒按摩一番。听李宜说萧睿配制的药酒颇有疗效,武惠妃便想试试。她倒是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可能是常年跳胡旋舞的缘故,她的腰身落下了一点毛病。
只是她的侍女头一次接触这种东西,按摩起来有些手忙脚乱,不是药酒倒多就是揉搓按摩的不是地方,弄得武惠妃扫兴之极。李宜见了,亲自上阵,可惜她也没有什么“经验”,也是笨手笨脚,比刚才那几个侍女也强不了多少。
武惠妃皱了皱眉,“宜儿,算了吧,弄了半天,搞得娘亲浑身肮脏不堪……”
李宜叹了口气,低低道,“娘亲,要不让萧郎来试一试吧,这玩意是他弄出来的,他去年还为空儿妹妹按摩过,很有疗效呢。”
武惠妃一怔,“萧睿?”
武惠妃扭头看看自己的裸露出来的腰间肌肤,脸色微微一红,瞥了李宜一眼,“也罢,左右他也是本宫的孩子,让他来为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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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娘娘要自己亲自去为她做药酒按摩的话儿传到萧睿耳朵里,他不禁有些犹豫,也感到有些荒唐。心道,这也就是民风开放的盛世大唐,要是搁在男女授受不亲的宋明朝代,女婿为丈母娘做“按摩”,那根本就是惊世骇俗为礼法和世人所不容的事情。
见萧睿有些犹豫不前,武惠妃忍不住低低嗔道,“还等什么?”
萧睿苦笑一声,抬头瞥了李宜一眼,见李宜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摇了摇头,走上前去。
萧睿坐在了床榻边上,眼神在武惠妃丰腴粉嫩而有弹性的腰身肌肤上略一停顿,便又尴尬地挪开头去。他从一旁装满药酒的碗里用丝绵蘸了少许,然后咬了咬牙俯身在武惠妃后背腰身上轻轻地涂抹开去。
一阵阵的女子幽香混杂着浓烈的药酒香一起冲入萧睿那极度敏感的鼻孔,他强忍住打喷嚏的欲望,继续轻轻地涂抹着。
感觉冰凉的药酒液体在自己的后背腰身处丝丝渗入肌肤,武惠妃顿觉有些神清气爽,因为多少有些紧张和尴尬而绷紧的腰身也旋即放松下来。
涂抹完毕,萧睿略一犹豫,还是下手触摸到了武惠妃滑腻弹性的肌肤。
他的手因为紧张稍稍颤抖了一下,而手下的妇人也自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