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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缩在宽大袍袖中的那只手猛然捣出,重重的撞在李儒胸口,发出了“蓬”的一声闷响。

手中酒杯已经凑到刘辩唇边的李儒圆睁双眼,先是闷哼了一声,随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刘辩,眼神里满是错愕和不解。

一只手紧握成拳抵在李儒的胸口,在拳眼与李儒胸口之间,一片殷红的血渍正缓慢的渗透出来,刘辩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朝着李儒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看着刘辩脸上那抹怪异的笑容,李儒脸上的表情复杂了起来,可惜他的胸口已是深深的扎进了一支女人绾发髻时用的簪子,生命早一丝丝的从他体内抽离,想叫却已是出不了半点声音。

为防止刘辩伤人或自杀,他居所的利器早被全部收缴,李儒却没想到,一个已经被废了皇帝竟然也会用簪子这种细小的物事杀人。

“我不想死,只好请你先死了!”刘辩敛起笑容,轻轻的冷哼了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森冷的抬高声音对李儒说了这么一句,随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推了下李儒的胸口。

生命一丝丝的从李儒躯壳中抽离,当刘辩的手掌推到他胸口的时候,他仰面倒下,一双并不算大的眼睛瞪的溜圆,已经没了神采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刘辩,在他胸口则多了个还汩汩冒着鲜血的小洞。

两个宦官见刘辩杀了李儒,惊的大张着嘴巴睁圆了双眼,一时竟是吓的没回过神来。

片刻之后,其中一人先一步回过神,他正要怪叫,刘辩已是纵身上前,握着簪子的那只手猛力一挥,还沾着李儒鲜血的发簪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咽喉。

咽喉中插着发簪,宦官两眼圆睁,眸子里的神采渐渐的黯淡了下去,身体也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法,把另一个宦官给吓的差点没了魂儿,他惊恐的睁圆眼睛,一股热流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霎时把裤子洇的一片濡湿。

屋内弥漫着一股和着血腥的尿骚味,刘辩皱了皱眉头,抬起染满鲜血的手,指着墙角对那宦官说道:“面对墙壁,在墙角站好!”

双腿不住的打着哆嗦,使出浑身的力气,宦官才好不容易转过身,浑身颤抖着朝墙角蹭了过去。

他还没蹭到墙角,刘辩已经抬脚跟了上来,一只手臂从他身后绕过搂住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掌推着他的后脑,用力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宦官的颈子竟被刘辩给生生的拧断,在刘辩放手之后,身子也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切把屋内的唐姬给吓傻了,她嘴巴张成了“o”型,惊愕的望着脸上森寒杀气尚未消退的刘辩。

拧断了最后一个宦官的颈子,刘辩微微的有些气喘。

这副皮囊太过虚弱,虽说在穿越过来的这几天里,他已是暗中做过一些锻炼,可终究是积弱太深,一时难有大的改观。

在拧那宦官颈子的时候,原本他只要一手扶着宦官的脸,另一只手从侧面推上一把就可以。可这个身体太弱,手臂的力量不够,他只能用胳膊箍住宦官的脸颊,借助着整条手臂的力量,才能达到一击毙命的效果。

拧断了最后一个宦官的颈子,刘辩走到瘫坐在地上的唐姬身前,伸出一只沾血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你我二人快些换上宦官的衣衫,趁着天黑,离开洛阳。”

嫁到皇宫已是有些时日,唐姬还从来没想到过刘辩竟会有如此利落的杀人手段,她从瘫坐的地方看去,被刘辩拧断脖子的宦官,就好似自己想死似的,刘辩的手只是轻轻一推,他就很配合的把颈子扭到一旁,折断了颈骨。

被拉起来之后,她还是一脸的惊惧,浑身微微发着颤,下意识的想抽出被刘辩紧紧握着的手,可抽了一下却没能抽出来。

朝唐姬那张吓的有些发白的脸看了一眼,刘辩放开她的手,往她手臂上轻轻拍了两下,扭身蹲在一具宦官的尸体旁动手解起了那宦官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