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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想到婢女会有如此动作的刘辩,见一道寒光刺向婢女的心口,连忙侧身闪到一旁,眼睁睁的看着那婢女将短剑扎进了她自己的心口,一跟头撂倒在地上。

短剑从婢女的前胸扎进,自后背透出了两三寸长,若是刚才刘辩没有及时松手,透出的半截短剑,必定也会扎进他的身躯。

刺杀失败的婢女面朝下趴在地上,一片鲜血从她的身下洇了出来,很快便将她身下的地面洇红了一大片。

听到屋内发出动静,守在门外的兵士赶忙跑了进来,在他们进屋时,看到的只是趴在地上的尸体,和已经脱险的刘辩。

“我等来迟,殿下恕罪!”见到这一幕,兵士们即便是再迟钝,也晓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一群兵士赶忙抱拳半跪在地上,齐声向刘辩告起罪来。

“罢了!”刘辩朝那群半跪在地上的兵士摆了摆手,微微蹙起了眉头,跨步走到那婢女的尸体旁。

兵士们站起身,其中俩人跟着刘辩走到尸体旁,一头一脚,弯下腰就想把尸体抬起来。

“别忙!”朝那两个兵士使了个眼色,出言阻止了他们意图搬动尸体的举动,刘辩亲自伸出手将婢女的尸体翻转了过来。

短剑深深的扎在婢女的心窝上,剑柄已是触及了胸口哦,可见她在刺出这一剑时,是使出了多大的力气。

她胸前的衣衫已被鲜血洇的一片濡湿,当刘辩把她身体翻转过来时,还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殿下……”刘辩正检视着尸体,身后传来了太史慈的声音。

他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只见太史慈已是进了厅内,正快步朝着他这边走来。

“子义,你看!”待太史慈走到身旁,刚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还没出言告罪时,刘辩就扯开了婢女胸前的衣襟,指着她那两只高挺的双峰,对太史慈说道:“此女肌肉健壮,显是受过训练,恐怕是专职的刺客!”

尸体的衣衫被掀开,两团糊满了鲜血的双峰呈现在太史慈眼前,其中一只乳峰上,还扎着那柄要了她性命的短剑,鲜血正缓缓的顺着剑身向外流淌。

蹲下身子,伸手朝其中一只沾满了鲜血的小丘上捏了捏,太史慈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抬头望着蹲在一旁的刘辩,对他说道:“殿下,此女不是中原人……”

“何以见得?”太史慈只是摸了摸尸体的一只乳峰,便断定她不是中原人,刘辩很是茫然的抬头与他对视着,向他追问了一句。

“皮肉很是瓷实,虽是擦了脂粉,却也能看出脸上的皮子稍显粗糙。”扭头看着被刘辩翻过来的尸体,太史慈对刘辩说道:“可她身上的皮子却很是细腻,有着这般体质者,多是生于乌桓一带的人。只是这女子的相貌……却不像是乌桓人!”

“子义倒是对乌桓颇为了解。”先是在弘农郡遇见了匈奴人,这会又遭到乌桓来的人刺杀,很是让刘辩心内郁闷不已,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份郁闷表现在脸上,只是很淡然的点头应了一声。

刘辩的一句话说的很是无心,可太史慈听在耳中,却是有着别样的滋味。他赶忙站了起来,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末将早年曾逃亡北地,与乌桓女子也是有着……”

“好事!”不等太史慈把话说完,刘辩就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站了起来,对他说道:“男儿大丈夫,多谢风流韵事也是情理之中。本王请子义前来,乃是有重要之事商议……”

正与太史慈说着话,正厅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闻刘辩遭遇刺客,庞统、管青以及管亥、段煨都匆匆赶了过来。

进了正厅,见刘辩无恙,众人才放了心,齐齐与刘辩见了礼。

见庞统等人也来到正厅,刘辩朝还站在厅内的一群兵士摆了摆手,对他们说道:“你们且下去!”

“诺!”兵士们齐齐抱拳应了一声,并没有抬起厅内的尸首,纷纷退出了正厅,最后一个从厅内退出的兵士,还不忘将房门随手关上。

“方才子义说此女并非中原人氏!”待到兵士们退出正厅,刘辩看着地上的尸首,对庞统等人说道:“若她真是自乌桓前来,本王恐怕想要暂歇刀兵,也是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