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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在糜夫人的身上游走着,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衣带,刘备那生着一缕小胡子的嘴唇也在糜夫人雪白的颈子上亲吻着。

衣衫被刘备解开,颈子也在他的亲吻下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可糜夫人却并没有半点动情,反倒觉着心底恶心的想吐。

连续两次被刘备抛弃,在糜夫人心中刘备早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让这样的男人多碰上一下,她都会觉着这一生也是洗不尽污秽。

承受着刘备的侵扰,糜夫人紧紧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已是顺着脸颊滑落。

正亲吻着糜夫人,刘备陡然发现她的脸上挂着泪珠,眉头一拧向他问道:“怎的,莫非你不远与为夫亲近?”

被刘备这么一问,糜夫人才晓得她表现的有些过了,连忙嘴角牵起一抹强笑,扭头看着刘备说道:“夫君误解为妻了,为妻只是感念许久未有沐浴夫君恩泽,心中有感,才喜极而泣。”

听得糜夫人如此一说,刘备脸上的表情才舒缓了下来,一把将她抱起,跨步走到铺盖旁,三下五除二的将糜夫人剥了个精光。

刘备的粗暴,几乎是让糜夫人痛不欲生。

身上的男人在她的身体内宣泄着欲望,可糜夫人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应有的水乳交融。

她感觉到的,只是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和心口不断翻涌着的恶心。

厌倦透了在她身体上耸动着的男人,可糜夫人却是丝毫办法也没有。

早已嫁给了刘备,这辈子她便是刘备的女人,除非刘备将她赶出家门,否则她就算到死,也无法摆脱这个男人的掌控。

如同一具尸体般平平的躺着,对刘备的动作没有半点迎合,糜夫人的眼睛始终是紧紧闭着,两行清泪也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将一旁的褥子洇的一片濡湿。

好在刘备并不持久,不过只是片刻光景,他便伏在糜夫人雪白的胴体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感觉到刘备已然办完了事情,糜夫人并没有动。

她不敢去推刘备,虽说这个男人已经让她厌恶到连听到他说话都觉着烦闷,可他毕竟是她的夫君。

伏在糜夫人的胴体上趴了一会,刘备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

感觉到刘备从她体内撤出时,糜夫人长长的吁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

只期望这种事情以后做的越少越好,她宁愿不承担一个女人所应承载的命运,为刘备生下一男半女,也绝不希望刘备还像刚才一样在她身体里肆意妄为。

“你也去伙房吧。”爽快了之后,出了一身汗的刘备一边穿着衣衫,一边对糜夫人说道:“娶了你二人,着实是为夫的福分。在许昌的日子,你二人每日轮流来侍寝便是!”

听了刘备这句话,糜夫人身子陡然一震,心头一紧,一阵失落瞬间向她席卷而来。

她最不想做的,就是多看刘备一眼,更不用说承受刘备的侵入。

虽说刘备是要她与甘夫人一轮流侍寝,可在糜夫人想来,她宁愿将所有的机会全都让给甘夫人,也不想让刘备再碰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