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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时代,也都上演着曾经海誓山盟,最终却劳燕双飞的爱情悲剧。

人生就是一场戏,只不过这场戏,并不是由导演来说了算,也不是由演戏的主角说了算,它的发展是各人的命运和岁月的推移而决定。

“殿下、王妃,是否更衣?”正凝视着柳奴那张要比管青等人都稚嫩许多的脸庞,刘辩听到门口传来了一个侍女的声音。

“更衣!”想起头天应允过魏延,要与他好生谈谈自身过错,光着身子的刘辩坐了起来,向门口的侍女吩咐了一声。

两个侍女捧着托盘进入内室,她们先是将托盘摆放在一旁,尔后各自从托盘上取下一块雪白的巾子,蹲在了刘辩和柳奴的铺盖旁。

其中一个侍女给柳奴擦拭着身子,另外一个侍女,则用巾子帮刘辩轻轻的擦拭着身体。

她的动作很是轻柔,擦拭的时候,就好像生怕给刘辩弄的不舒服了,一边擦还一边怯怯的偷眼看着刘辩。

来到这个时代,早就习惯了被人这样服侍,刘辩倒是也十分配合侍女的动作,站起身,任由她在身上擦拭。

先是将刘辩身上细细的抹了一遍,侍女便将手中的巾子放在一旁,尔后又从托盘上取下另一块潮湿的巾子。

这一次,她擦拭的并非刘辩的身体,而是那头天晚上对柳奴做了坏事的物事。

纤纤玉手轻轻把握着关键的部位,血气方刚的刘辩,若是没有半点反应,那才真的怪了。

手中那物事渐渐发生了变化,擦拭着它的侍女,脸颊一片潮红,却是不敢将它放下。

刘辩倒也不去看那侍女,只是把连转向一旁,低头看着同样享受着侍女服侍的柳奴。

“居次可再安歇片刻,本王尚有要事!”待到侍女帮他擦拭完毕,刘辩一边在侍女的服侍下穿着衣服,一边向柳奴交代了一句。

同样已经开始穿衣服的柳奴,在侍女帮她将衣服穿罢之后,才向刘辩行了个匈奴礼说道:“殿下自管去忙,贱妾自去寻王妃们说话!”

以往柳奴和刘辩说话,都是以“本居次”自称,而今她已经是刘辩的王妃,自然不会那样自称,于是称呼自己,也改为了“贱妾”。

向柳奴点了下头,刘辩快步走出了内室。

刚出内室,他就看见一身戎装的王柳、王榛已经等在前厅。

见刘辩走了出来,王柳、王榛齐齐向他抱拳躬身行了一礼,招呼了他一声。

刘辩早间与柳奴云雨时,二人就已经进入了前厅。

柳奴不堪挞伐,发出的呻吟也传到了王柳和王榛的耳中。

听着那一声声呻吟,王柳的脸色一片煞白,就犹如生了场大病一般。

刚出内室,看见王柳和王榛,刘辩就发觉王柳的脸色有些不好,有些关切的问了一句:“怎了?莫非是沉疴复发了?”

经过华佗的调养,王柳的身子如今早不似当初那般虚弱,已是极少咳嗽。

可对她的身体,刘辩始终还是有些担忧,见她脸色煞白,自是会联想到她身患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