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罚款。”
“罚款?”张文炳对这个词不太熟悉。
“对,就像朝庭对待叶家那样,都已经执行死刑了,还要抄没家产,这家产就是罚款。”
张文炳这回听明白了,这比要他的老命还让他心痛,不顾一切地抱着刘清的大腿,求道:
“英雄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要养活,三儿子还没断奶呢,真没、没多少钱。”
“哼哼,四岁还没断奶,你家小三儿是先天性白痴吗?”
张文炳一愣,知道自己与小妾的谈话被这位煞星听到了,心里这个后悔,安安稳稳睡觉不就好了,非闹失眠乱讲话。
“这个,这个,小人找找,可能还有不到一万两的银票,送给两位英雄吧。”
刘清冷笑一声,指尖上火焰暴涨到一尺来高,将整个屋子照得如同白昼,然后说道:
“你的保命老本儿呢?还不拿出来让我欣赏欣赏?”
张文炳吓得魂飞魄散,急忙道:
“英雄熄火,英雄熄火,我、我这就拿给您。”
刘清将火焰又缩到一寸来长,张文炳咬咬牙,不大出血送不走这位瘟神,勉强站起身,走到床边,对里面说道:
“娇梅,把、把盒子拿出来。”
“老爷,您再和这位英雄好好商量商量。”
敢情这位娇梅爱财如命,比老爷还要吝啬。
刘清在后面轻声哼了一下,张文炳心直突突,怒道:
“臭婊子,你想要老爷送命吗?还不快拿出来。”
娇梅见老爷真动气了,只得不情愿的下床来,她早已穿好了衣服,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
刘清移动指尖上的火焰,借亮看了一眼这位“焦煤”,只见她眼大无神,嘴小漏气,姿色只算中等,不过肤色极白,与“焦煤”一点也不搭界。
忽听叶亭咳嗽了一声,刘清急忙扭脸冲她一笑,然后一本正经地看向黑咕隆咚的窗外。
娇梅笨手笨脚地爬到床底下,摸索了半天,又用钥韪开锁,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木盒子,脸上的表情却像死了亲人一样。
张文炳急着送走刘清与叶亭,上前去接盒子,娇梅不愿放手,两手你争我夺斗了一会儿,张文炳才终于抢过盒子,送到刘清面前,可是表情比死了亲人还要痛苦。
刘清打开盒子,与叶亭共同观看,里面是一叠叠的银票,还有许多珠宝首饰,刘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