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我重。”
“啧……”
“对了,前面左转,我要去买草莓。”
没听到他的回应,眼见着他要直走,我立马拉住他的两只耳朵往左扭。
“左边左边!”
“知道了,松手松手!痛死了啊!”
我让甚尔在离水果店远一点的地方放我下来,我怕他的脸会吓到店主。
他虽然不开心,但还是照做了。
今天依然有新鲜的草莓。
当然,也依然很贵。
“老板,今天可以便宜一点吗?”
“不能的哦。”老板眯着眼睛对我说。
“真的不可以吗?”
明明主妇们都在说这家店可以砍价,为什么总是不行?
“还没好吗?都几点了。”
甚尔突然不耐烦地走过来,双手插兜的模样像极某些极道人士。尤其那张凶恶的脸,配上嘴角的伤疤,更是让人退避三舍。
我正想说我在跟老板讲价,老板突然笑容满面地问我。
“请问客人要便宜多少?”
我:????
最后,拎着几乎砍了一半价格的草莓,我恍恍惚惚地回家了,
走至半路,我终于回味过来了。
“又怎么了?”
见我突然停下不走,甚尔不解地看着我。
我一拳锤上他的胸口,“可恶!这不就是瞧不起我吗!西内!”
“你锤老子干嘛!”
——
毕竟是新年,所以还是给惠和小花发了红包。一人一张福泽谕吉。
“小小年纪就沾上铜臭味可不好啊。”
吃饱了饭在剔牙的甚尔瞥了眼两个欢呼小鬼头。
小花瞪了他一眼,“你胡说,福泽谕吉身上才没有铜臭味!”
惠附和道:“没有!”
“嘁。”
我把围裙甩给他,“别嘁不嘁了,给我去洗碗。没钱交房租的话,给我干活抵债!”
小花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惠见小花笑了,也就跟着笑了。
甚尔骂骂咧咧地将围裙甩在肩膀上,走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他探出头,道:“后面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