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
“算了,我今晚跟惠去睡,他会悄悄告诉我的。”
说完我就起身准备撤离,结果装睡的家伙这时睁开了眼。
“我说大小姐,撩完就跑有点不负责任吧?”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之后……
——
我买的是全日空的机票,走的是成田机场到萧山机场的航线,如果没有延误之类的意外,大概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就到了。
送我们去机场的是五条怜。其实我更想自己开车去,但按耐不住五条怜的软磨硬泡,于是就由他送我们去了。
阿叶没有来送我们,不过他提早打来电话,语气有些奇怪,但意思我明白,就是让我好好享受旅途。甚至他还让我保持平静的心态。
总之就是很奇怪。
五条怜苦口婆心地嘱咐我要注意安全,听说中国的南方冷得要命,让我注意保暖。还有不要省钱,看中什么就买买买。
我心想这家伙该不是把我当女儿养了吧?
五条怜说完后,又恢复了平日里不假辞色的表情,对甚尔命令道:“好好保护婵夫人,要是婵夫人少了根头发,那我就去报复禅院家。”
甚尔咧嘴一笑,“那我可就太高兴了。”
随后他从我头上拔了根头发,略带挑衅地看着五条怜。
“你能拿我怎么样?”
五条怜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
“竖子不可交!”
我:……
啊这你俩是三岁小孩吗?
……
顺利安检,顺利上了飞机,而后又顺利到达萧山机场。
我牵着惠和小花的手走在前头,甚尔推着行李在后头,听着周围的语言,有一种奇异的情绪忽然涌上我的心头。鼻子发酸,我强忍着眼眶的酸涩感。保持微笑已经是不可能了。
我们坐上车前往早已定好的酒店。一路上小花和惠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一直沉默着。似乎也是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两个孩子渐渐停下来了,略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到了酒店的房间,我迅速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反锁门,然后放声大哭。
我以为自己一直很坚强。心想着只是同名的城市而已,怎么会崩溃呢,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一下飞机,一旦听到熟悉的语言,我张张嘴,却有些难以融入,这种陌生感,让我的情绪直接崩溃
我的脑海中已经没多少杭州城的记忆了。何况我是2012年夏天穿越的,现在是2006年末,六年的时间能够改变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洗了把脸,眼睛不那么红肿了,我才从洗手间出来。甚尔和两个孩子很体贴地没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