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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兰庭就莫名笑了出来,只因不意,掌中摸到了两个漏网之鱼,正是一颗花生和桂圆。

薛珩捡了起来,想了下之前撒帐时,喜娘嘴里唱着的词,笑道:“这是什么,早生贵子?”

“是呀,不好吗?”

薛珩点点头,将东西放到旁边去:“好,我很高兴。”

“火泽,我也很高兴。”兰庭笑弯了眉,耳朵微微发热,薛珩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她一直没有打过耳洞,这般倒也是很可爱。

对兰庭来说,薛珩是她的父兄先生的所有角色。

后半生,夫君的角色,薛珩也给了她。

薛珩揉了揉她的脸,与她头碰头地说:“你还会说别的话吗?”

“当然会说了,而且还是很多呢,但是我看见你,只想说这个。”她垂下眼帘,亲了亲薛珩的眼眉,低低声的说:“我很早很早就想嫁给你了,火泽,我感觉好像是在做梦。”

“放心吧,不是梦,日后你就是大都督夫人了,嗯,还是叫回薛兰庭吧。”薛珩轻笑道。

“姓不姓谢,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兰庭对于家人的执念,是基于可以让自己更好,而非这样。

“我愿将我,倾付与你,望你珍之重之。”她依恋地搂住他的肩颈,两只手挽在他的肩上。

秀长白皙的脖颈如仙鹤一样,低下来,最脆弱的喉颈,在他的面前。

兰庭在女子之中,算是比较高挑的,他也从未将她视为格外娇小的少女。

然而此刻,她似乎变得前所未有的柔软可人起来。

许是因为情话太过缠绵悱恻,又或者是他变成了丈夫,就自觉换了一种身份,理应将她掩在羽翼之下。

床上铺着大红如意合欢花织金的百子被,在喜气洋洋的被面上,兰庭就像是一块温软的白玉。

“我早已将你纳入心中,珍之重之,你记得不要走才是。”薛珩亲了亲她的额头,眉眼,鼻尖,一直到了唇瓣。

不止是唇齿之间的缠绵,手下也开始了不容决绝的攻势。

我想吃掉你,从来都不是虚词。

兰庭在他的纠缠下,气息变得急促,她从来不知道薛珩是这样的。

中间,薛珩给了她一会气息平复的空余,没头没尾说了句:“是甜的。”

兰庭先是不明所以,随后想到自己才喝过的甜汤,就掐紧了他的手臂,却只听到火泽轻轻的笑声。

“你还笑。”

兰庭被他逼的无路可退,如同被剥去了壳的荔枝,露出了白腻柔滑的肌肤。

薛珩随手扯了大红凤枕,垫在她的纤薄滑腻的腰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