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季猫儿未来能不能嫁出去,谁特么要在这挑来挑去,都一个品种德性的男人有嫁的意义?
季晁这个小可爱,当即就给季言之竖起了大拇指。
“堂叔爷,你就是这个。晚上,我就在你家吃了。” 季晁故意学季猫儿的动作,捧着胖脸,自以为萌萌哒的道。
季言之默默的瞥开了视线,不去看想要卖萌结果卖蠢的季晁。也不想想自己一身的肉量和吨位,能和乖乖巧巧,腼腆可爱的季猫儿相提比论吗。啧,果然是地主家的蠢孙子,一天尽卖蠢。
季言之对季晁这个小胖砸是满满的嫌弃。不过季言之是标准的口嫌体正直的直男,嫌弃归嫌弃,晚上的时候还是把鳖甲(团鱼)杀了洗干净,加上姜片,煮好的鹌鹑蛋,炖了一锅‘海陆空三军汤’。
吃的时候,季小三儿恰好来找季晁回家,季言之便叫了他以及张老根一起吃。
“这团鱼(鳖)真够大的啊。”张老根一坐下,就率先喝了一大碗汤,然后啃着鳖甲壳边缘的裙肉。结果还没啃完,就看到季小三儿从大盆子盛放的甲鱼汤里又捞出半块鳖甲壳啃得津津有味。
张老根:“……我就说这团鱼肉真多,起码有七八斤,敢情老实你不光杀了一只唆。”
季言之:“杀了三只,都是四五斤重的大家伙。”
张老根给季言之竖起了大拇指,又开始哔哔。神奇的是即使在哔哔,张老根仍然没忘了夹炖得烂熟的团鱼肉往嘴巴里塞。季小三儿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都忘了吃喝。
季言之忍不住吐槽:“我说张老根,你可真是……吃东西都堵不住你那张嘴是吧。”
张老根嘿嘿,笑眯眯的接下了季言之的‘赞美’,却转而道:“今天季老实你去渡公河下网子不光打了团鱼(鳖)吧。”
季言之:“不光团鱼,还有鱼虾蟹。”
季小三儿:“张老哥,你这话问得奇怪,这跑去渡公河下网子,不打鱼虾蟹团鱼打什么?河蚌?话说回来,哪天叔(季言之)有空跟着一起去河边捡河蚌。那玩意儿吐完沙和着辣椒蒜瓣儿炒,可美味了。”
“就是费油。”张老根默默补充。
季小三儿:“……”
张老根又将炮口对准了季言之,“老实,你还没说呢,这回渡公河下网子,你卖了多少钱?”
季言之默默的看着他,默默的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摇晃了一下。
“卧槽!”张老根明了,瞬间就展现了自己的惊讶:“都够买一个黄花大闺女了。”
季言之:“……”
季小三儿:“……”
堂屋炕桌子旁坐着吃喝的季晁和季猫儿:“……”
“你家娶黄花大闺女靠买啊。”季言之吐槽道:“你信不信你把这话拿出去说,你家媳妇准第一个抽你。”
他们这儿高价彩礼不叫卖闺女,而是夫家对娘家的看重。虽然吧,很多娶媳妇的人家都因为这冠冕堂皇的理儿都倾家荡产,但季言之本性上来说觉得该。彩礼要得少,夫家容易看轻,那就多得让人心口疼不就成了吗。
季小三儿附和的点头:“就是,小心你家媳妇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