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千两,黄,黄金?!”贾蓉晕乎乎地看着秦寿,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别说一千两黄金,半两黄金村民也拿不出来。
“对,一千两黄金,少一两断一只手,没钱打死丢进山里喂狼,白眼狼没权活着,这事还是由孩儿来办吧!”
秦寿说完后,没有理会聂明夫妇吞口水畏惧表情,更没有去看泛白眼的贾蓉,大摇大摆吹着口哨回房休息。
秦寿沿着大院走廊,走到划分出的东厢房,虚掩的房门在烛火照耀下,一个妙龄身影辛勤铺设着三张毛毯缝好的御寒被子,铺完后躺在被子上打滚。
“嗯哼……”
“少爷!”
秦寿干咳一声走进来,直把铺床单的苏菲吓了一跳,连忙从牙床跳下来,涨红着脸退到一边,不敢抬头看面无表情走进来的秦寿。
“菲儿,你跑到我床打滚干什么?”
“镇邪!”
“胡闹!”
秦寿一脸黑线,忍不住出言喝斥苏菲,什么时候苏菲也变得这么迷信了?
“老主母说的,童男童女能辟邪……”苏菲可怜兮兮抬起头,把教自己辟邪的贾蓉出卖。
“行了,行了,不信这一套,回房洗洗睡吧!”
“喔!”
苏菲在秦寿不耐其烦挥手下,憋起嘴一步三回头看着秦寿,直让秦寿头疼不已,小萝莉,看什么看?哥不是怪蜀黍,不恋童癖!
躺在冰冷带有淡淡余香床上,秦寿抓急夜里单调无趣的生活,脑海里想起钱羽馨的容颜,忍不住心头一热自言自语。
“乖乖小娇妻,你是否也在想相公我呢?”
与此同时,长安城钱府西厢房阁楼,钱羽馨坐在梳妆台铜镜前,双手撑着尖尖下巴,双眸游离不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钱灵呆在钱羽馨身后表情十分怪异,欲言欲止想要提醒该歇息了,又怕惊扰到钱羽馨。
“他怎可如此大胆无礼?着实可恨……”
想到清晨与秦寿双唇接触,虽然只有极短的一瞬,可却很突然、粗犷、奔放、热烈充斥着她心房挥之不去,钱羽馨只觉脑子发晕,身子发酥,竟像醉了一般。
不安份的心扑冬……扑冬地跳,脸也刷地红了,一会工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脸上来了,火辣辣的,碰上去就要烫手似的。
“小姐,夜深了,该歇息了!”看不惯钱羽馨独自发呆自言自语,钱灵鼓起勇气提醒钱羽馨该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