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符在此,郭军师,看你的了!”
“是,将军!”
秦寿把鱼符丢来一刻,郭松马上赶到压力大增,手里拿紧沉重而又宝贵的鱼符,此时此刻相当于他掌控着两千多将士的命,稍有不慎或棋差一着,就会把两千多将士带入死亡危机。
郭松拿着秦寿给的鱼符退出大厅,去找卢贤达准备开始调兵遣将,以确保了鹿熊海镇的安全,秦寿如此信任他一个新手,要是不好好表现一番,还真对不起秦寿的信任,这是他一次表现的机会。
“你就这么放心他?”
郭松前脚离去李怡然从偏厅走出来,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直接盘坐到秦寿对面,带着好奇疑问看向自信满满的秦寿,搞不懂他怎么那么信任人?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话说回来,李大小姐,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也许不习惯与李怡然独处一室,或许不习惯李怡然直勾勾的目光,秦寿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言不由衷把心里疑问说出来,她一个大小姐不好好呆在长安,漂洋过海跑来前线做什么?
“要你管,哼,要是本小姐两位哥哥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找你算账!”
李怡然得意洋洋地扬起头,丢下一句狠话站起来转身离去,留下一脸郁闷的秦寿大感无语,搞不懂她打什么算盘?也搞不懂她来这里的目地?
“八嘎,草芥造寺大队伍呢?”
鹿熊海镇以东一带十五里森林边缘,麻吉一木破口大骂不守时的草芥造寺,眼看午时早已过了一个时辰,还未见到草芥造寺的斥候先锋身影,大冷天的等了整整一个时辰,麻吉一木忍不住有些心烦意燥起来。
麻吉一木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他收到的传书早已给秦寿截获修改了时差与地点,以至于他时差地点与草芥造寺不相同,两方斥候一个森林里等一个在森林外围等,白白浪费了一个时辰。
“不等了,进攻!”
“嗨!”
草芥造寺这边,斥候回报没有发现麻吉一木的先锋斥候,眼看天色再有一个时辰多点就天黑,兵贵神速没空与麻吉一木消耗浪费,通过斥候打探回报得知,鹿熊海镇只有两千多点的守军,打下他们轻而易举之事。
草芥造寺果断下达攻镇命令,打敌军驻守的后勤鹿熊海镇措手不及,压根不把两千多人放在眼里,仗着比敌军多一倍数量,指挥五千大军出发进入陷阱区。
醒目的告示牌还挂在树上,没放在心上的倭国援军快速行军前进,根本没有注意到雪地上不明显的陷阱痕迹,更没有注意到每隔三四步有贴雪地的绳索,匆忙急行军的前锋马上开始倒霉。
当中间上百名先锋兵踏进地坑陷阱,哗啦一声,数十名先锋兵同时惊慌失措大喊大叫,一眨眼间上演原地消失的诡异表演,等晓幸逃过劫难的先锋兵反应过来时,脚下地面出现一个直径五米宽的坑洞。
“哪尼?”
“啊不耐……”
“哪露过哆!”
惊呆的先锋士兵们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在乱前进,而另一侧的先锋兵没有发现中间情况,等他们多跨前十几步时,灾难再一次降临。
右侧的先锋兵也许是受到中间的影响,脚下没注意触碰绳索机关时,右侧先锋兵们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糟糕,还未等他们反应逃离,树林里两个巨大黑影呼啸而来,等先锋兵们反应过来要逃时,已经为时已晚。
两块三米宽吊板陷阱密布尖锐的竹尖,惯性冲力下把十几个倭国士兵撞飞,血飞四溅同时尸体撞倒后面冷不及防的倭国士兵,滚冬瓜一样的数十具倒霉鬼,马上掉进捕兽用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