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宽不敢有疑静夫耕田的决定,正所谓山高皇帝远,等待间人皇女哪边回复如何处理,恐怕唐军内讧早已解决了,阿布宽刚要执行命令离去准备粮草,静夫耕田突然喊停阿布宽,在他耳边耳语了一阵,阿布宽先是一愕末了点点头离去。
入夜时分,搜索残余精锐的队伍陆续回归,除了尉迟宝床三兄弟不知所踪,其余的基本全都找到带回来,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挂彩的,都是拜同样搜索精锐下落的叛军所赐,当然叛军也付出惨重的代价。
“薛司令,一共找回三百多人,还有一百多人暂时没有音讯,这次没有出现什么伤亡,重伤二十多人,轻伤八十多人……”
“薛司令,我等明日在……”
秦雷与秦电两人报告搜寻结果,薛仁贵脸色疑重地点点头,当秦电提及明日再去寻找,薛仁贵摇摇头没有同意秦电的建议,空营计玩一次就好,牛进达也不是笨蛋,说不准明日他会出兵试探。
要是发现什么,给牛进达端了大本营就乐大了,今日偷偷摸摸的搜查,相信牛进达现在也知晓了,预防万一薛仁贵负不起这个责任,今日伤亡已经打破出征以来记录了,长安哪边又开始大动乱,根本没有后续兵力支援。
“你们都先下去休息吧!”
“是!”
秦雷与秦电领命告退离去,没有继续打搅头疼不已的薛仁贵,而薛仁贵则头疼不已地揉着头,九个权贵子弟回来只有六个,还有三个不知下落,还真是够头疼麻烦的事,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薛仁贵哪里顾忌得了他们?
薛仁贵相信那百多人肯定有自保办法,毕竟他们是最早毕业的精锐,不是一般人应该可以照顾好自己,现在薛仁贵要全心全力对付牛进达,血债血还是长乐乡秉承的原则,谨遵秦寿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报!薛司令,松山城守将副将阿布宽带粮车前来求见!”
“粮车?”
当值守的女兵走进来,汇报松山城守将副将阿布宽带粮前来,薛仁贵闻言一脸愕然无语,搞不懂静夫耕田玩什么把戏?无缘无故送粮草给自己做什么?稀里糊涂的薛仁贵沉思片刻过后,紧接着忍不住冷笑一声。
“传!”
“是!”
女兵领命告退离去,而薛仁贵则收好帅案上的杂物,坐等松山副将阿布宽前来,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竟然静夫耕田懂得中原规矩,又敢派人带粮前来,薛仁贵岂有不见之理?虽然心中有定论,可薛仁贵还是想看看静夫耕田玩什么把戏?
“松山城守城副将阿布宽,参见大唐将……”
“免礼,你们将军派你前来有何事?”
阿布宽一进来就有模有样的中原礼仪,薛仁贵皱起眉头并没有不悦,淡漠的目光扫视一眼阿布宽,没有赐座阿布宽更没有废话太多,直接进入正题质疑阿布宽前来目地,薛仁贵不相信静夫耕田只是单纯坐观山虎斗这么简单。
“薛将军,阿布宽奉命前来送粮五车以示友好求和,望贵军击败朝廷叛军,还望将军笑纳!”
“哦?是吗?就这些?”
阿布宽很上道没有废话,直言了当说明静夫耕田的意思,薛仁贵冷笑一声扫视一眼阿布宽,淡薄之中带着忍耐有限的语气提醒阿布宽,自己忍耐有限,识趣点赶紧进入正题,别尽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
静夫耕田有这么好死白送五车粮草?别说薛仁贵打死不信了,恐怕连傻子也知道其中有阴谋,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静夫耕田这么明显的叛国行为,肯定意有所指想要得到什么。
“薛将军明鉴,静夫守将仰慕薛将军你,希望薛将军能够投靠贵军,一起联手抗敌朝廷叛军,当然,以表诚意贵军失踪的人我们掌握了一些消息,静夫守将愿效犬马之劳替薛将军找回……”
阿布宽直言了当代静夫耕田传话,当阿布宽说出静夫耕田的诚意,提及有尉迟三兄弟等人失踪消息,下一刻薛仁贵沉默了,这事说真的薛仁贵很难以下决定,没有秦寿批准薛仁贵也难以做出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