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杜桑将坎贝蒂在很小的时候就送到亚的斯亚贝巴,就是想让坎贝蒂的成长之中不再带有他的黑色烙印。
吴前能理解马尔杜桑的苦衷,如今的网络那么发达,就算帮马尔杜桑换了身份,也难保在伦敦不露陷,的确不稳妥,他点了点头,应允了马尔杜桑。
马尔杜桑见吴前点头,他闭上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道:“吴前阁下,请你将我的孩子和妻子从亚的斯亚贝巴接到白培拉来吧,我想在他们出发去英国之前,再和他们见一面。”
吴前笑着摇了摇头,道:“那你得把地址告诉我一下。”
房间内除去黑桃部队,其他人都愣住了。
马尔杜桑嘴巴大张,脸上带着古怪的神色,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想说话却说不出,憋了半天,最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原来你一直都是在骗我,算啦,算啦,吴前阁下,我已经做下决定,就不会更改,你派人去亚的斯亚贝巴西南富人区……将我的孩子和妻子接来吧,拜托您了。”
吴前示意库克斯打电话通知,他则对马尔杜桑道:“我没骗你,我的另外三名手下的确在亚的斯亚贝巴,只不过并非为了抓你的孩子。而是如果你如果不妥协,我的人会即刻联系埃塞政府,在极短时间内,摧毁你的老巢。”
说着话,吴前指向库烈塔,然后道:“那个大个子,他有价值五亿美元的军备放在埃塞国和索兰的边境,bong,威力很大那种。”
马尔杜桑手下有五千余人,人均军备堪堪一千美元出头,两相比较简直天渊之别,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自从马尔杜桑知道,吴前并没有对他儿子下手之后,对吴前的好感度上升了很多。
“吴前阁下,不需要bong,我会处理好的。那个,另外……我在很多国家有银行户头,如您所说,钱的确不怎么干净,有大约五亿美元需要……”
吴前知道马尔杜桑要说什么,他抬手止住了对方的话头,接着指向拉波·埃尔坎,道:“喏,你和他谈,他玩博彩的,有路子。”
一上午时间,拉波·埃尔坎和库烈塔见识了吴前一连串稀奇古怪的手段,出其不意将盘踞在埃塞国西北的黑金势力给连根拔除,这让吴前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拔高了两个层次。
马尔杜桑和埃尔坎因为生意的事情拉扯不谈。
索兰国时间下午四点多,在宾馆之中,马尔杜桑见到了已经有半年多没团聚的孩子和妻子。
在宾馆的前院,马尔杜桑带着坎贝蒂玩得非常开心,他从未如现在这般轻松的和妻子孩子在一起开心过,以往的会面都是谨而慎之,深怕被仇敌知道了妻儿的存在。
三天之后,一架飞机从白培拉的机场起飞,途径亚的斯亚贝巴然后转道伦敦,飞机上不止有坎贝蒂和马尔杜桑的妻子,还有拉波·埃尔坎和他的一众手下。
“吴前阁下,您为什么执意不肯当坎贝蒂的教父?”
在此之前的一天,考虑到坎贝蒂在英国的成长,自己又无法陪伴在坎贝蒂身边,马尔杜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要为坎贝蒂找一位教父。
最开始,马尔杜桑当然是找到吴前,想让他成为孩子的教父,可吴前说什么也不同意,就算马尔杜桑说他愿意拿出一半资产投资在白培拉,吴前也没有答应。
最后,埃尔坎成为了坎贝蒂的教父,小家伙非常的聪明伶俐,让那位尚无妻儿的意大利佬特别喜欢。
吴前转身拍了拍马尔杜桑的手臂,笑道:“我没有任何的宗教信仰,不适合当坎贝蒂的教父,放心吧,他在伦敦,我会命人照看他的。”
当天,在吴前之前的授意之下,奥尔·罕文在白培拉举办了一场招聘兼动员的大型集会。
码头前,聚集了大约有十万名索兰国人,现场堪称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