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一场惊呼混乱。

浑浑噩噩的沉沦在身体的痛苦中,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不知过了多久,阮萱终于醒了过来。

刚睁眼,便见“直女癌”正掐着她的手腕,似乎有暖流慢慢从那里流入她的四肢百骸,胸口也没有那么痛了。

“锦……行。”阮萱喊了声,才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

“妻主,你终于醒了。”陆锦行在思木的搀扶下,握住了阮萱的另一只手。

那女侠输完了内力,识趣地站到了一边。思木便上前将阮萱扶起,端来了早已准备的参汤。

阮萱接过浅浅喝了一口,稍稍有了些力气,这才对那不再喊杀喊打的直女大侠感到好奇,朝陆锦行问道:“她不杀我了?”

“嗯,我已经向她解释过了,你不是她说的那种人。”陆锦行又微微抬起头,“封九,我的妻主也是你的主子,往后你不能对她再有半分不敬。”

阮萱也向封九看过去,只见她仍用轻蔑地眼神盯着阮萱,嘴上倒很是恭敬:“是,属下知道了。”

登时,阮萱有了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阮萱:安慰自己,好歹吻上了~

第十七章

自阮萱被封九打伤已经过去几日,在这期间,除了封九迫于陆锦行的吩咐给她疗伤外,剩下的时间就是阮萱和陆锦行的大型狗粮现场。

反正门是出不去了,不如做点有趣的事情。

“锦行,你猜这个橘子甜不甜?”

“都还没尝,我怎么知道。”陆锦行浅笑应答。

“这样啊,那我喂你尝尝。”

陆锦行习以为常地小口接过橘瓣,细嚼下满口甘甜之后,还没来得及表达看法,蓦地竟被吻住了。

“唔……”

嚓——

似乎是拔剑的声音。

闻声阮萱挑了下眉,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橘子的甜味不在,阮萱给怀里微喘的人拍了拍背顺气,噙着笑意:“确实很甜,你觉得呢?”

“妻主,你……”陆锦行的耳朵尖可是彻底红透了。

阮萱含笑着,用脂腹抹了抹陆锦行的嘴角:“你还没回答呢,甜吗?”

半晌,陆锦行无奈,微启湿润的唇,极小声地说:“甜的。”

哐——

似乎是什么兵器掉在地上的声音。

阮萱用余光瞥了一眼重新将剑捡起抱在胸前的封九。

哼,不是喜欢当电灯泡吗?那就让你当个够。

话说直女癌真是没救,而且这人同样是个死心眼。即便陆锦行已经解释过阮萱不是坏女人,封九的内心还是持怀疑态度的,不然她也不会整天杵在这屋里了。

对此尴尬无礼的行径,陆锦行也曾下令让她出去过,她倒好,干脆直接装听不见。反正仗着陆锦行看不着,阮萱打不过她,在这小院里为所欲为。

既是如此,阮萱也不管了,不就是想吃狗粮吗,她这儿盛产。

-

是夜,明月高悬。

封九似乎想起了她家少庄主的闺房隐私问题,总算提剑离开了房间。

见状,阮萱斜睨着慢慢关上的房门,心里渐渐袭上点儿激动,等门关严实了。她一把捉住她家夫郎白净的指尖,滚了滚喉咙:“锦行,夜深了,该歇着了。”

闻言陆锦行倒是没什么特别反应,自从阮萱与他互通心意后,两人就没有分床而睡了。

只是由于这几日阮萱受了伤,两人的睡真的只是单纯盖被子睡觉。

陆锦行说:“嗯,我也有些困乏了。”

“一会儿就不困了。”

然则陆锦行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深意,就猛然被阮萱横抱起来,像一阵风般被放到了床上。

他似乎一下子就懂了。

阮萱压过去的时候,他闭着眼,主动地勾住了阮萱的脖颈。

阮萱稳了稳心神,低头一瞧,只见自家夫郎羞怯中又带着期待的模样,心里直呼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