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白:“为什么要杀余又天?”
此时的任文开就好似一堆行尸走肉,开口说话特别机械:“受人指使。”
黎月白:“谁的指使?”
这时的任文开眼皮动了动,好似回过一点神,他只是机械的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说话,受谁的指使?”
任文开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我不能说,不能说,说了我老婆孩子就会没命的。”从任文开开始帮上面那个人做事开始,那位就掌握了他的致命点,只要稍有不慎,他与老婆孩子就是天人永隔。事实上不止他一个人,每一个在那位手下干事的都是一样的。
“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你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你已经被逮了,你的上级不会不知道,如果你现在配合,我们还能争取时间去营救你的家人,而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无疑是将你的家人往悬崖上推。”
任文开内心好似在挣扎,他可能正在内心权衡着整个事情的利弊。
黎月白正好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就算你不说,你也不能保证隔壁的余又天不说出真相,等到从他嘴里吐出真相,你就成了被检举的,跟你自己招了又是两种概念了。说吧,上级是谁?”
任文开的眉头越皱越紧,牙齿也越咬越紧。
黎月白见他这副模样,打算赌一把,他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俯身往前,眼睛直直地盯着任文开,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个人是刘廷皓吗?”
听到那个名字后的任文开,整个人感觉崩塌了,他喘起气来,惊恐万分地盯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年轻人,心里不断地打着鼓:他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我该怎么办?
其实不用他回答,这个反应足以说明了。
黎月白坐下身去,“好了,现在告诉我你的家人现在在你刚说的那个地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