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几乎是和他俩一起到的警署,三个人一起跨入了警署的大门。
傅从裹了裹外套,“怎么回事,人怎么会死在警署里?”
季无渡:“我这不也刚到,还没见到尸体,我不清楚情况。”
看守所里,监守的警员正来回踱步,看见他们三个到了之后,立马迎了上去。
小警员:“季警官,黎警官好,傅法医好。”
季无渡:“人呢?”
小警员:“还躺在里面。”
三个人越过小警员,径直进了关押任文开的房间。推开门,任文开躺在地上,从七窍流出的血已经干涸。傅从跑向法医室拿来了手套和担架,“先把人抬到法医室。”
几个人戴上手套一使力,就将任文开的尸身抬去了法医室。
季无渡扭头问小警员,“你什么时候发现他死的?”
小警员:“就在你们来前不久,我起身上厕所的,无意回头朝里瞅了一下,就发现他七窍正流血,怎么也喊不醒,探了探鼻息才知道人死了。”
黎月白问傅从,“傅法医,从尸体状态来看,人死多久了?”
傅从带着手套到处翻了翻,看了看,“两小时内,没超过两小时。”
季无渡转身朝小警员吩咐道:“这件事先不要伸张,你先去把两小时前那条走廊的监控调出来看看,看有谁从那边经过的。”
“嗯,好的。”小警员得了他的吩咐立马转身出门了。
“早知道你睡觉前说要来审他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来了,没想到出了这事。”季无渡扭头朝黎月白说道。
“啥?你俩住一块吗?”
“赶紧搞你的尸检,别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黎月白皱着眉头看向季无渡,“七窍流血,你还记得之前余又天描述余又彩死状时说过的话吗?”
“记得,说她当时脑浆混着血浆从七窍流出,老傅,尸检大概要多久出来?”
傅从:“我再喊几个人来,争取天亮前搞出来。”
“好,我们先去调调监控。”说罢,季无渡示意黎月白出门。
监控室里,小警员正盯着满头大汗地一块屏幕仔细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