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2 / 2)

魏满引着鲍信,亲自进了幕府主帐,说:“鲍信大哥,咱们日前有些不愉,不知小弟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儿,惹得大哥不快了?”

鲍信叹了口气,有话便直说了,说:“不瞒你说,日前信才见过袁公,袁公……说了一些背地里的话儿,信便信以为真,昨日桥老亲自往来一趟,与信解除了误会,唉,险些错怪了孟德贤弟。”

魏满一听,果然就是袁绍在背地里使绊子。

所有人都说魏满这个人心机深沉,疑心病重,其实袁绍这个人,才当真是心机深沉,疑心病重,他喜好谋略策划,将所有的事物全都掌控于鼓掌之中,只可惜,最后却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也正是因着他疑心病太重,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所以导致他最后无从决断。

袁绍便是个这么一人,今日又面临遴选盟主的大事儿,耍些个见不得人的小手段,那都无伤大雅。

魏满当下装作一脸大度模样,笑着说:“鲍信大哥,必然是袁公对我有什么误会,袁公此人德高望重,必不会做什么缺失德行之事,大家伙儿把话说开,也就是了。”

鲍信一听,说:“对,老弟说得正是!”

魏满笑着说:“既然鲍信大哥难得往来一趟,今日小弟便备下酒宴,好生款待大哥才是。”

他说着,又说:“大哥您稍待此处,小弟这就亲自去吩咐酒宴的事情。”

魏满这般说着,一来是想要去吩咐酒宴,二来也是不放心张让,想要出去抽空问问。

他避开鲍信,走出幕府大营,正巧就看到了张奉,便说:“张奉,你义父如何了?”

他这么一问,张奉眼神很是奇怪。

自从上次张奉误以为主公调戏人/妻之后,那眼神足足古怪了三天,如今又一副古怪模样。

魏满心里“咯噔”一声,便说:“到底这么了?”

张奉就说:“主公只顾着拉拢济北相,怕是有所不知,主公方才说用阉党的头颅祭典会盟大旗之时,义父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

魏满一惊,说:“他听去了?”

张奉点头说:“全听去了。”

魏满当即便闲不住了,对张奉说:“你去替我款待一番济北相,就说我有要事儿,去去就来,一会子再朝他赔罪不迟。”

魏满说罢了,风风火火的就朝着张让的营帐大步跑过去,也不顾什么主公的威仪了。

魏满一口气跑到了张让的营帐门口,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儿有其他男子的说话声儿。

而且竟然是吕布!

吕布的嗓音带着一些央求,说:“先生,您便依了布,跟了布去,不也挺好?”

魏满一听,简直火冒三丈,吕布这是做什么?趁机挖墙脚?